国企改革：为何改革？改革什么？怎么改革？

让国企改革顶层设计不再高高在上，真正落地于企业

序章 · 国企改革三问

编者的话

近日正在拜读仁达方略国企改革专家、我国国企改革政策与新闻著名解读人、仁达方略自媒体独家栏目《锦囊妙计》特约驻栏作者李锦老师亲笔签名赠阅的著作：《国企改革顶层设计解析》。

拿到这本书许多天了，在日常工作间隙、上下班地铁还有睡觉前，我抓住一切机会学习，到现在为止才刚刚看完引论和导言，涉及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不得不逐字逐句钻研；而洋洋洒洒、高屋建瓴大几万字这么读下来，深感大有启发。忍不住想谈一谈阅读收获，把自己对于李锦老师的认识和读此书时那种“拨开迷雾”的体会分享出来。

本文得到李锦老师的指导。以此作为本栏目开栏之序言。

李锦老师与仁达方略

熟悉李锦老师和仁达方略的朋友都知道，两者研究方向根本上不一样：一个侧重国企改革顶层设计解读，一个侧重国企改革管理创新方案，分别在各自领域达到极致，正在寻求“跨圈整合”。二者的战略合作是一个重大创举，同样意义的战略合作还有仁达方略煤炭战略专家、本号《老牛说煤》驻栏作者牛克洪老师的加盟（牛克洪老师的研究侧重企业战略经营实操）。三者共同在著名企业管理专家王吉鹏老师创立的仁达方略平台上展开合作。

在得到李锦老师、牛克洪老师以及其他一大批各自领域知名专家的倾力加盟之后，仁达方略率先打通了国企改革理论研究和咨询实践的上、中、下三环通道，为包括央企、各地国企、混合所有制企业在内的众多旗舰型企业集团提供顶层设计解读、中层管理创新、底层落地实操的立体解决方案。征得李锦老师和牛克洪老师认同后，相关产品服务也将在仁达方略平台上统筹推出，借助管理大数据和互联网方案，真正实现一站式咨询，助力改革。

这也是仁达方略大力邀请李锦老师坐镇《锦囊妙计》的背景。

李锦老师对国企改革顶层设计的解读成果已经授权《锦囊妙计》栏目系统播出，栏目分别从为何改革、改革什么、怎么改革三条主线进行探讨，初期两周一次更新，粗定周五，第一期正式栏目下周五播出，敬请关注！也请您积极提出对内容和组织的宝贵建议！

为何改革？改革什么？怎么改革？

• 回归国企改革的出发点

国企改革许多年，成果也有、问题也有，总的来说是在向市场化方向前进。但是关于国企改革的顶层设计——为什么改革、改革什么、怎么改革，则缺乏理论的基础。一直以来各家各派对此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后来李锦老师提出要区分经营权——国资产业结构改革，和所有权——国资产权结构调整。大家发现所有专家观点基本可分两类：

一类围绕国有化或私有化，这是所有权改革论者；

一类围绕经营权改革，李锦老师就是这一观点的提倡者，他的“两权分离——两把刀论”逐渐成为近年国企改革政策解读的一个前提。

做研究、提对策、甚至搞预测，首先不能回避的就是国企改革的出发点（这也是仁达方略与李锦老师互相认可和深度合作的思想基础）。

现在国企改革顶层设计的说法提了五年，《指导意见》出台也快有两年了，通过王吉鹏老师、李锦老师等人的解读，我们逐渐明白为什么改革：寻取“活力”。

• 国企改革到底在改什么

怎样寻取“活力”？

李锦老师说：改革所有权、改革经营权。其中，前者是我们通常讲的国企改革；但后者才是方向、路径、目的，是国有企业改革顶层设计基本的和决定的要素，也是灵魂所在，它解决的是管理经营的具体问题。李锦老师在书中将之称为“理论旗帜”，仁达方略在给国资委、国有企业培训、咨询时把这个叫做“让改革落地”。

如果不能正确认识改革经营权对国企改革的重要性，那么一方面，仅仅从政治经济学或法律角度去讨论，国企改革种种做法事实上就成了一个难以实现目标；

另一方面，仅仅改革所有权——姑且不论不考虑经营优化，主观上调动所有权改革有多难——单从两者实际未区分但却要单方面发力，这个发力的动作本身便几乎是做不到的。

仁达方略认同李锦老师的观点，国有企业改革的焦点是经营权，只有在所有权和经营权之间狠狠切两刀，一刀从组织体制上切开政府与企业的关系，一刀从运行机制上切开出资人代表与职业经理人的联系，使得国有企业成为独立市场主体，才不会自己把自己搞乱，才能让释放“活力”成为现实。

根据李锦老师的研究，国企改革从根本上决定着公有制经济同现代市场经济的有机结合，是社会主义、公有制和国有企业三者与市场经济的“融合”，是让企业成为独立市场主体。一个体制、一个活力、一个布局、一个反腐，破解国家财产所有权制度高度集中化、政治化、神秘化问题，科学实现经营权独立，焦点最终汇集于经营与市场经济融合。

• 国企改革应该怎么改

首先要解决最大难题：政企分开。这就要回到最初的问题：所有权和经营权不分。

以混改为例，股多股少不一定还决定着是姓资还是姓社（因为李锦老师对资本的重新定义被选入了党的十五大，从此许多公开场合，资本不再是对立阵营代名词。甚至现在国资委转型口号就是“从管资产到管资本”），但是却和企业管理经营的效率相关。一股独大和民企旁观之间怎么把握平衡？不解决这个问题，国资不爽民资不愿，就僵住了。

许多人认为这个问题短期内仍是无解的，是东风西风问题。但是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可以解决。因为一方面，我们绝不能因为国家所有权和企业经营权之间总是“打架”，就认为根本没有调和的余地，要是真的那样，根本不用改了，只能政治解决所有制问题。另一方面，就像李锦老师说的，不必强调什么混合所有制改革，直接叫混合经济改革就是——

国企改革方向是市场化而不是私有化，何必演变成上纲上线呢？就算要走政治经济学路线，但是马克思政治经济学也不是斯大林政治经济学，哪用硬来呢？其实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就是把经营权分离出来、不要掺和所有权，避免围绕“公有还是私有”“股多还是股少”战斗。根据仁达方略实证研究佐证，通过现代公司法，加上各自企业的公司章程，这个解决方案是有现代企业法人治理框架可依的。

同时解决国企战线拉得太长问题。这里引用著名管理学者、仁达方略董事长王吉鹏老师对“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解读来说明该问题的严重性：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句话什么意思呢？除了世事变幻，还有一个深层含义：我们很多事情一窝蜂（比如做房地产），一会儿往这，一会儿往那，没有抓住规律。

抓不住规律导致什么结果呢？就是“男的入错行，女的嫁错郎”。个人发展是这样，企业管理也是这样。国企盲目展开新的业务，极容易导致亏损或干扰长期战略。因此，国企必须要认清老理儿，转换企业发展思维，该干的就要干好，当仁不让地做大做优做强；不该干的不掺和，避开垄断陷阱、周期性倒退。要让国企原本承担的职能凸显出来！

第三，国有经济创造了总供给的过剩与需求不足的同时存在，形成了经济增长的悖论。

也就是，一方面中国是世界上因为投资刺激增长最快的经济体，一方面供给是低质量的、配置是低效率的。就像服用兴奋剂的世界冠军，又像透支引用卡总是还债的人。国企全民所有不只是说说，要避开“彻底的公有制就是私有制，反之亦然”（弗里德曼）。

第四，所有权代理人链条太长。什么是代理人链条？我国是全民所有制，国有企业是全国人民的财产，由中央政府代表，中央政府委托国资委代理，国资委委托董事长做代理人也叫出资人代表......代理人链条这么长，所有权和经营权“水乳交融”，让权力界限不清，种种腐败失职滋生。要解决问题，李锦老师提出了著名的“两权分离论——两把刀论”；仁达方略认为，具体操作上一方面要加强党组织两个核心作用，一方面要规范法人治理......

总结：问题找到了，解决思路不难，难在路径、方法。而路径、方法的法理性又来自对顶层设计的规划或者说根本就是顶层设计能否明确。国企改革任重道远，需要顶层设计——管理创新——落地实操上中下三环一起发力，打造立体解决方案，企业才能真正作为。